“那个女孩啊……”老黄眨巴着绿豆眼睛,看向天花板,做冥思状:“让我好好想想,真的在哪里见过。”
看来不是我的错觉,这个女孩真的是我们周围的一个人,虽然现在还不清楚是谁,但是早晚都会被找出来。
我立刻又信心满满。
可信心满满的我在第一堂课老师点名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劲了。
“罗小宗,罗小宗来了吗?”政治老师拿着名单统计没有交作业的人,千呼万唤也不见罗小宗回答。
“罗小宗,旷课!”老师拿起笔重重地在名册上划了一下,脸上却带着一股解脱的轻松。
这模样怎么看着像松了一口气?甚至眉眼中还隐含欣喜?
罗小宗一贯脑残志坚,即便听不懂也会来学校睡觉,向来最捧老师们的场,怎么今天会缺席?
我好奇地看向最后一排那庞大壮观的书墙,果然从墙缝里看不到半片衣角。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我的心头,难道罗小宗真的出事了?
是像前一段时间的我一样突然去医院报道,还是过马路被车撞了?
可还没等我的脑内小剧场演完,教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穿着蓝色羽绒服的人挟着冰冷的雪花闯了进来,阴沉地说:“报告老师,我迟到了。”
正是那个有着恐龙般迟钝的神经,蟑螂般顽强生命力的罗小宗。
“好,你回座位吧……”老师的脸色明显晴转多云,有气无力地说。
看来那个黑衣少年在忽悠我,罗小宗这种祸害,怎么也得活上个一百年。怎么可能说死就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