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来,拓跋安一日三餐按时守着她喝药,她不想好起来,只好夜里继续折腾自己,所以病情才没有起色。
那日她亲耳听见拓跋安吩咐达尔的话,如果她的病好了,他们肯定就会立刻带她离开京城,到那时她这辈子也别想回来了。
本来一开始她将自己弄得生病还是为了吓唬拓跋安,可越是到后来,殷晓月越是发现,这个拓跋安心肠冷硬非常,哪怕她这两日来几度高烧到危险的地步,他也依然只是请了大夫来看,而没有带她出去找大夫。
而请的大夫越来越高明,刚才离开那个已经看出了她的把戏,当着拓跋安的面拆穿了她。
“病死?我不会让你死!”拓跋安听见她就这样轻易的说出来死字,心头狠狠的跳了一下。
殷晓月闭上眼,不再说话。
拓跋安的嘴唇抿得死紧,心里无比煎熬。
他大可以狠心看她继续作践自己,可见她那样虚弱的躺在那里,身上再也没了往日的活力,他的心便忍不住的抽痛不已。
“他有哪一点比我好?要说身份,我是漠北王庭的可汗,你嫁与我后便是漠北王庭的阏氏,堪比你们大秦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