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百姓则是羡慕地看着他俩交谈。
“爷爷,来这儿一天给你多少钱?”
“三百文!”
孟青云突然发问,老人猝不及防下说出实情,还笑眯眯露出牙齿。
“我怎么是二百五?”
一个老妇突然反问,转头寻人,就见一个书生喝道:“钦差面前,乱嚼什么舌头?”
老人这才反应过来说漏嘴了,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讪讪道:“小老儿胡说呢,没有那事······”
鹤巫逝上前一步,盯着那书生喝道:“为何打断钦差?”
那书生毫不畏惧,拱手道:“上差,我担心老翁冲撞钦差,故而阻止!”
“你是何人?”
孟青云清楚今天这场戏与这书生脱不了干系,沉脸道。
那书生前走一步,拱手道:“益淩府举子谭巩见过钦差大人!”
举子?
怪不得傲慢无礼,原来有恃无恐。
孟青云又道:“你不在家温习功课,来这儿何为?”
谭巩朗声道:“我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钦差大人!”
“说!”
谭巩阴阳怪气道:“有功名者不服徭役,不纳丁税,可新政摊丁入亩,岂不相当于变相向有功名的人收取税赋?”
“你断文识字,难道也看不懂新政?”
孟青云耐心解释道,“取消丁税,给有功名者免了一定田税,就是起初按人头分摊的田不收税。”
“可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