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我也无心再理她了。
窗帘被风吹起,我无意看到了走在前头骑着白马的水逸箫,想到了那时他温暖的怀抱,还有他的八十三件衣服、思人谷,而我在作出决定的那一刻就已经无法回头,我是她的妹妹,而墨清淋——早已死在楼兰。
此刻,悲凉如潮水,一点一点淹没了昔日的温存,靠在车厢上,“好累,夜凌云说得对!忘了吧,像忘记水逸箫一样忘记他,既然能忘了他,自然云云——也能忘记,忘了吧!一切从头开始,真的好希望一觉醒来,他仍然是我的云云,而我依然是他的丫头……”
……
水逸箫驾着马环视着从行的队伍,这次他是祭奠的总负责人,或许是水痕知道叶雨离对水逸箫的重要性,所以将这种事委任给他,他自然会做的井井有条、滴水不漏,自己也乐得自在,可是他没有想到一点,他的放权给了他相对的自由,而他貌似正在进行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着鬼宿汇报给他信息,他逐渐陷入沉思,“夜凌云这次为什么没有跟来?他怎么能放任清淋一个人?还是他已经混进来,而自己没有察觉?”他的马依旧在前行,“算了,有他没他一切都不受影响!”他一扬马鞭,白马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