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恼地闭上眼睛,那些画面光是想想就尴尬得让人汗毛竖立,恨不得原地升天。
偏偏,杨晓桢还没完:“后来在房间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这边忙完去房间找你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那小子眼睛红红的,低着头不看人,不知道被你怎么欺负了。”
眼睛红?
宁欣不敢置信:“哭、哭了吗?”
“不知道。”杨晓桢摇头,“我说给他开间房,他也不愿意,冲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执意孤行要走,我估计…哎…被你欺负得够惨。”
宁欣不愿意相信,主要是,她觉得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杨晓桢拍拍宁欣肩膀:“别怀疑你自己的能力,就你那几招擒拿,就能把人欺负死!”
宁欣觉得自己被说得像是仗着有武力而为非作歹的歹徒。
关键是她没有记忆,没法自证清白。
她压着嗓子,拒绝再谈下去:“你别说了。”
杨晓桢双手一摊,摇头晃脑:“反正我也说完了。”
宁欣:“……”
未知的东西总是特别让人不安。
宁欣下午回到家,干什么都不得劲儿,总想着何东帆。
犹豫再三,她给他打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儿被接听。
宁欣不自觉扣着手指,抛出话题:“何东帆,我昨晚给你添麻烦了吧?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