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正泽闻言一怔,随即笑了。
“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在大秦,男女七岁不同席。如今你这个年纪,青烟又是个女子,怎能跟你一辆马车?”
“屁话!” 尉迟瑛恼怒的打断他的话,恼道:“上官正泽,你看我好欺负是不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年前青烟跟你出门的时候,你们乘坐的可是同一辆马车!”
后来跟秦钟南出门的 时候也是,怎么到了他这儿就要分开坐马车了?这不是欺负人,又是什么?!
闻言,上官正泽上挑起一边的眉眼,温润谦和地笑了,而后歪着头问:“所以呢?”
“什么所以呢?!”尉迟瑛正暴躁着,完全不明白上官正泽在说什么,只一脸不爽地看着他。
“那好,我换个说法。”上官正泽换了个姿势在椅子上坐好,笑意绵绵地看着尉迟瑛,“你为什么一定要执着跟青烟坐一辆马车呢?”
“废话!当然是为了方便保护她!再说了,我们是朋友,坐一辆马车怎么了?!”这话尉迟瑛说的理直气壮,以至于上官正泽一时间愣住,都没能开口反驳。
见他不吭声,尉迟瑛有些着急,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当即发出一声闷响,“到底行不行?你到是说句话啊!”
上官正泽盯着他恼怒的俊脸看了一瞬,目光落在他发红的耳朵上,笑道:“我又不是青烟,青烟也不是上官家的仆人,又不会听我的话,你若真想,你去问她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