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人,冷仙茶楼门口红色的东西是狗血。”周仵作接过永儿,且不忙验尸,先汇报了其他情况。
“狗血……大人,近日我茶楼有不少客人说,家中狗被偷甚至被捅死在家门口,不知是否和此事有关。”淳安记起先前和客人闲聊时说的话。
“哦?城阳侯可还记得,是哪几位客官说过这话?可知道他们的姓名、住处?”杨县令一改方才胆小的样子,连忙问道。
“丢狗的有张员外、李财主、王婆婆……狗被捅死的好像是……”淳安努力思索着。她没别的优点,就是记性好。
杨县令听了淳安的回答,立刻派人按这条线索去走访城阳县百姓;又问道:“那城阳侯对于这黑……尸体和泼狗血之人,可有些许头绪?没有也没关系,本官只是循例问问。”
淳安叹了口气,说道:“不怕大人笑话。泼狗血的人,乃是我爹还没跟我娘和离时,在外面养的女人,叫白鹊;
“那尸体……是她做娼妓时,和昆仑奴暗通款曲生的儿子,又赖在我爹头上。她还撺掇我爹敲诈勒索,跟我闹、跟我要钱,说那野种是我弟弟,又说他病了,让我出钱给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