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喝不了呢。”他眼睛一亮。
“那我就喝醉了，您送我们回家。”林溪想不就正合你意吗。
摆明是必赢的局，李总满口答应。
马娘娘在下面捶她一下，眼睛瞪她，“你搞什么？”
“督导，您放心。”林溪站起来，李总把酒递给她，里面还有大半瓶。看过啤酒吹瓶的，就没看过红酒吹瓶的，还是过期很久的那种。
林溪直接拿起对着嘴，喉咙像是接了自来水的管子一样，咕嘟咕嘟就往下灌，在两双四只眼睛里，一滴没落的灌下去了，猛地放在了桌子上，还隐忍地打了个嗝，“李总，我喝完了。”
安静，安静……
两人拿着签好字的合同出来的时候，正好月亮在斜上方45度角，升起来，露出黄汤一样的颜色。
马娘娘眼睛右下角朝林溪撇，以防她随时栽倒或者喷她身上，做出小心翼翼地防范。
林溪低头正在用手机帮她叫代驾，一会和领导汇报，“车等会就到。”
“你……”马娘娘犹豫一会。
“嗯？”
“你会喝酒？”
“会一点，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太想签合同，身体就超常发挥了。”
“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傻子吗？”马娘娘眼睛眨也不眨。
林溪低低头，“以前就是跟朋友喝，练了一点，不过已经很久没喝了。”她补上这一句，是怕马娘娘以为她是一个酒鬼，还会怀疑到她，上班也有酗酒之类的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