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铁门推动的声响,在这静如坟场的荒郊野林里显得格外清晰。
陈颠三人进入别墅内。进了门,季苓摁下门后的开关,顿时灯光开启,将大厅映如白昼。
书房就位于二楼的拐角处,三人顺着楼梯上了楼。
那副竹林七贤图依旧如白天那般稳稳的悬挂在那里。
望了眼那副国画两侧的书架,陈颠笃定先前推断,转头说道:“看来我的猜的没错,这书架原本就是合在一起的。”又扬头看了眼夹在中墙的那副竹林七贤图,继续道:“因为要放这幅画的原因,所以被分开了,你们看,这一书架的右侧一面和这一书架的左侧一面,都是没有刷过漆的。”
容蓉与季苓凑向前看了一看,诚如陈颠所言,两架书柜原本的确同属一体的,不禁喜上眉梢。季苓眉眼向上瞟去,也是望向那副不知何时挂到这面墙壁的竹林七贤图,道:“我二叔一定是指引我们来注意这幅画的,还在等什么,快摘下来看看。”说话的同时,她人已站到了椅子上。
“小心点。”容蓉苦笑提醒了一句。
画的后面是墙壁,墙壁内有凹槽,凹槽内则有着一本泛黄皮日记。日记封皮陈旧,边角卷折,想是有些年头。
“这……这本日记?”季苓托着下巴,肘戳桌面,看向陈颠。
陈颠并未回话,而是翻开日记页首。泛黄的纸页上有署名,字迹潦草,但依稀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