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达奚相公还没糊涂的彻底。”
达奚珣苦笑了一下,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中衣。
“若非老夫还有这一星半点的用处,只怕大夫还顾不上多看一眼呢!”
杨行本又补了一句:
“倒是有自知之明!”
沉默了一阵秦晋这时才道:
“秦某要做的事,非得用达奚相公这种有罪之人,可明白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达奚珣焉有不懂之理,于是挣扎着起身下拜。
“秦大夫吩咐就是,达奚珣尽皆从命!”
秦晋又扶起了下拜的达奚珣。
“如此甚好,且听秦某安排……”
……
将达奚珣送走以后,秦晋总算坐下来长长的舒了口气。
多时不见到耳畔聒噪的清虚子竟罕见的来了,他没好气的看了这个老道一眼,只要此人出现不是要这就是要那,好像当他会变戏法一样,什么都能变出来。
不过,这一次头句话却不是要东西。
“大夫轻描淡写的就放达奚珣那老狗走了?以此人的脾性,回到洛阳就可能翻脸不认人!”
对此,秦晋胸有成竹。
“既然敢放他走,就做好了足够的准备。知道那几个被扣押下来的副使和随从为什么在营中好生吃喝的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