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心里哼了一声,对皇帝说,“父皇,凌画近来进宫找您的次数,是不是也太勤了?”
皇帝落下一子,头也不抬地说,“也没有多,据萧枕回京那夜,这一晃,朕有八九天没瞧见她了。”
萧枕思索着落子,又说,“往年,她在京城,可没有这么勤过,一个月也不进宫一趟。”
“往年太平,今年诸事多杂。”皇帝指出萧泽的落子,“你这一步走的不对,跟朕下个棋,也心不在焉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萧泽心神一醒,“儿臣在想二弟养伤也有多日了,不知伤势可好了,儿臣有心去他府邸看望,但二弟似乎不待见儿臣。”
“他以前就不讨人喜欢的性子,如今遭受了一回大难,更是愈发的破罐子破摔了。”皇帝见萧泽重新落子,心下满意,随口说,“不见你就不见你,你别理他。”
萧泽抿唇。
若是以前,皇帝是绝对不会说这话的,如今,皇帝竟然心平气和地让他别理萧枕。当然,以前萧枕也没出京受重用,也没受过如此重伤。
萧枕如今胆子大了,将父皇给他的大内侍卫收编入了自己府,然后,便将自己府给竖起了高墙,谁都不让进了,谁也不见。据说前日父皇派了赵公公去探望,他竟然都胆大包天的给拒了,说不见,父皇竟然也没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