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候,陈锦墨没有出现。
过去,我的人生似乎从没有这种时刻,需要的时候,该存在的人却不存在,我一个人面对,从来只有自己站在这儿。
所以我变成了现在这个不讨人喜欢的样子。
一只手牵住我,见我回神,笑得像个孩子。
“想什么呢,走,我们进去,外面风大,别受冻。”他拿着我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你长冻疮了?”
“嗯,每年都长,不严重的。”我看着那些暗红色的红块儿,心想不是什么大事,一到冬天我的手和脚都会发痒,长冻疮,但也不至于流脓溃烂,所以我没对任何人说过。
“什么都是不严重,等到严重就迟了,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我怎么放心?”沈星沫拉着我先去了外面药店买药,他本来是要我在医院看看,秦芳蕤住院已经掏空了我的存款,我没那么娇气,浪费这冤枉钱。
我执意要给钱,沈星沫差点生气了,我只得把推让得皱巴巴的钞票放进钱包,他不嫌烦地听着店家说的注意事项,我都快打起了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