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看见玉佩就傻眼了,愣了好大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下,抹着额头上不知是否存在的冷汗,一叠声道:“见此玉佩如见太子,奴才有眼无珠,冒犯贵客,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他一边说一边磕头,我好笑地轻轻踢踢他,道:“还不快去通报?让贵客站在大门口喝西北风,你们太子府就是这样待客的么?”
那人扶了扶头盔,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太子府里跑。
时辰还早,我估摸着秦天还没起身,我们还有得等呢,便倚着门廊下的柱子闭目养神。
没多大会儿,一个手执拂尘的中年胖太监走了出来,对着我们施礼问安,毕恭毕敬道:“奴才是太子府总管太监张福全,殿下一早便进宫了,有劳众位贵客随奴才到客厅稍候,奴才这就差人进宫传话。”
我淡笑道:“有劳张公公了。”
张福全引着我们进了正厅,奉了茶,陪着等了许久,秦天终于回来了。
“旭儿,你来啦!”秦天人未进门,声音已经远远的传了进来,满满的惊喜听得我心里猛一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