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们不信?”
方才从她身上搜过,身上可是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我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多少钱我都答应你。”段弘哥哥肯定会愿意出这笔钱。
“一万两呢?”
“我就值一万两?”卓兰认为自己不值这个价钱。
那老鸨又笑了,“那十万两呢?”
“我才不止这个价钱。”
旁边年轻的女人嘴角抽搐地笑着,这姑娘是对自己有多自信。
就他们宜春院的头牌也就值十万两,而且还是最会伺候人的,还是多年精心调教才有这个价钱。
“我是无价的。每个女人都是无价的,只有你们才不惜作践自己,把自己当成东西明码标价。”卓君想不通好好姑娘为什么要去卖,这不是作践自己是什么。
“妈妈,这小姑娘真是单纯呀。你以为我们想呀,这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小姑娘还是认清现实点才少受罪。”想来时她们不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想想都多少年了。
可这男人的钱好挣呀,也不用受罪。在这吃好喝好,每天又能穿得好看各种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