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还真是让阎曜有些语塞，含糊道，“没有香灰，也是其中一方面……”当然，更大的方面，就跟学校食堂一样，大锅饭，你指望能美味到哪里去。
“……我会努力让自己爱上香灰的。”陈小果好像这时候，才有了自己是真的成为了一个鬼的实感。
同时，她又有点悲哀的发现，卧槽，吃毛线的香灰，作为一个孤儿的她，根本没人给她烧香好吗？心疼一秒香灰都吃不起的自己。
一说到这，陈小果突然就想起来了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她抓住阎曜正要问，然后发现这个问题，好像不该问阎曜。
于是她又抛弃了阎曜，凑到白无常的边上去了，“白老大，我问个事儿呗！”
“什么？”白无常发现陈小果越来越向问题儿童靠拢了。
“那什么，我这里都上班半个多月了，我就问问，我每个月的工资，是多少啊？阎王boss当时也没跟我说，我这上班上的连工资都不清楚，这不利于我每日理财花费啊。”
“……”白无常又投给陈小果一个眼熟的复杂眼神……他怎么会知道陈小果工资多少，他连自己每月的薪酬多少，都没怎么注意……
“白老大，我月薪……多少啊？还是说，计件？”陈小果没有理解白无常的复杂眼神，小心问道。
陈小果很皮，这是阎曜很早就知道的，但是他没想到陈小果能皮到这个地步，要说白无常，作为最老辈的地府公干，按照集团算，怎么也是个总经理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