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安清露出两只红肿的眼睛,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我也不想这样,可是….”
这种事换做谁,谁能接受?
时扬垂眸抿了抿唇,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不该骂你。”
时扬不是一个会逃避责任的人,薄安清出事,这事他也要负责,如果不是他说了难听的话,她又怎么哭着跑出去,然后遇到危险。
“不,和你无关,是我蠢,这么大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闻言,时扬看了一眼薄安清,她的这份善解人意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时扬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薄安清见他沉默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时医生,你来了,那你可不可以陪陪我,因为我现在的情绪真的很不稳定。”
“好。”
时扬从隔壁床拿了一把椅子坐在薄安清的病床旁边,他知道现在说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很苍白无力。
以至于到最后时扬只是说了一句:“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
薄安清用袖口抹了抹眼泪,哭着对时扬说:“我没有办法好好休息,也没有办法什么都别想。”
“时医生你知道我刚才睁开眼睛,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吗?”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