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是很深,也不是很浅,没伤到骨头和内脏,却是流了很多的血。
军医在给他处理的时候,眉头紧锁:“这袁绍也是过分,何苦为难你一个守门的?”
冯远的脸色惨淡:“你懂什么?他这是在帮我,不是在害我。待会儿你们切记,一定要把我的伤势说的严重些。”
几个手下会意:“您就放心好了,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袁绍走东门,离开洛阳城,直接逃亡翼州。
董卓的人一路追赶,反被击杀,不得不溃败而归。
这件事情让董卓暴怒。
他直接把手下召集过来。
“袁绍以下犯上,出言不逊,现在又丢下符节,自己逃往翼州,罪不可赦。”
“若人人效仿,何以立威?”
“众位爱卿,有哪个愿意替我去绞杀袁绍?”
底下众人面面相觑,却都不肯吭声。
无人不知袁绍骁勇善战,而且手下兵强马壮,现在又地处翼州,占据天时地利,贸然带人去攻打,胜券不多。
谁都不想去白白送死。
董卓见大家如此态度,怒意更胜。
他这里正要发作,城门校尉武琼出列,抱拳施礼。
“大人,在下拙见,废立之事,虽然合乎情理,但是目光短浅之人根本无法接受。”
“袁绍战场上是把好手,但是实则思想迂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