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惊,急忙进去:“掌柜的,这墙上挂着的剑呢?”
“什么剑?”
“就是一把品相极好,剑鞘刻着虎纹,剑刃锋利无比,但是剑尖端有点弯钩残缺的剑。”
老板一脸迷茫地看着我,从柜子里拿出几个本子翻了翻,摇头道:“我接手的时候清点过东西,没有你说的那把剑。”
“不可能!”我打断他。
老板有些生气了,没好气道:“你这女子好生奇怪,要那东西怎么不一开始拿银子来赎,现在跟我在这里叫嚣个什么玩意儿!”
“反正我当铺里没那东西,要不就是之前被人赎走了!”说着,便摆摆手打发我走。
会是嫣歌赎走了吗?可我上次见她,她并没有提起。
我有些恍惚地走出当铺,忽而想起一件事,转而问道:“那之前的掌柜呢?”
“听他妇人说在家里病死了!”
死了?我的心头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它像安民县青山那厚厚的迷雾,而我在迷雾里蹒跚而行试图寻找方向。等到回过神,我已经站在了司天台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