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拂衣觉得朝楚越来越疯了,她这话也太不讲理了。
还他的计划算计,他算计谁又哪里来的计划,都说了,他压根不知道家中长老做的那些事,况且就算知道了,他又能如何,他不过是一个流落在外,无人在意问津的挂名少主罢了。
“朝楚,你要是再这么阴阳怪气,我想我实在没有理由继续帮你查下去了。”
若对盟友之间没有信任,那无论他查出什么,都是无用的,只要她不信一切都可以随时推翻。
“怎么,你心虚了?”
这下修竹也觉得朝楚有些过分了。
他出声,“夫人你好好说话,李拂衣他是来帮忙的。”
想要调查朝山河的死,她如今只能靠李拂衣,也只有这一个渠道了,她若是一张嘴给搅黄了,那岂不是永远也查不了了。
说着,他看向李拂衣,“她是因为师父之死,一时之间太过伤心悲愤,现在说话不过脑子,你......体谅一下吧。”
朝楚安静了,她的视线开始转向那桌上的茶盏,盯着那最近的一个发呆,眼神似乎有一瞬间恍惚起来,手却仍旧紧紧攥着。
不过很快她便恢复过来。
“不好意思,我方才态度不好。”
“我们继续吧。”
......
待李拂衣彻底将事情原委说完,他话音一停,房间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最后还是朝楚打破这平静。
“明日你下山后,根据线索继续查下去,那孟镜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下次若你没查到有用的消息,不用来青云宗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