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知道我和那张老大也是相熟。如果要是论的话,我可能还是张家的远房亲戚。”
沈谭这话说的很离谱。不过现在张家的人已经没有了,怎么说不都是他的理。所以也不会因为这个再去追究什么。
“啊!是嘛?哦,原来是这种关系。来,来来来。我我在这个村子里,就和,和张老大有一些交情啊!他他现在出事了,那他的,亲戚,也是我的亲戚。”
沈谭这样介绍自己确实得到了对方欣然接受。赖六把沈谭拉到了家里。
沈谭进了赖六的家,才发现什么才是贫穷的。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赖六的家相当贴切,他的家里就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
一张桌子上面的漆都磨得没有颜色了,四只腿还有些不平,按住了之后一高一低,来回颠簸。在桌子旁的两把椅子,看上去还很健全,但是坐上去了却嘎嘎嘎的响。
沈谭这一坐就是惊心动魄,害怕一下子用力过猛,就把这椅子给坐散架了。
赖六只也拉过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桌子前。沈谭把带来的酒菜都拿了出来。
这小桌子瞬间就被酒菜给摆满了。酒香和菜香味都混在了这房间里,与房间里的霉味混在一起。这里又发酵出来了另一种味道。
酒香饭香带着一股捂包包的味道。还是很难闻。沈谭只好特意的忽略这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