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证据显示,拜伦恢复了在伦敦时那种放纵情欲的生活,原因和以前大致相同——无法获得绝对完美的爱情,也不期盼再去追求,并且对自己的前途感到灰心丧气。他曾对霍布豪斯表示:
我的生命,除了片刻的时间外,只剩下无聊、无聊我享尽了各种荣华富贵,也见过了这世界最古老的起源所在。现在,我没有什么好企盼的了。也许,我应该考虑用什么方法走出这个世界我希望能找到一种毒草
在这种近乎绝望的思绪中,拜伦也酝酿着一种希望。他盼望亲眼看到希腊成为一个独立的民主国家。他仔细观察过希腊人民的情形后表示:“……希腊人并没有失去希望,只是,他们的意见太不统一了!”在《恰尔德·哈罗尔德游记》中,他写道:
雅典——除了这个名字具有魅力外,凡是喜欢艺术和自然的人都会尊崇这个地方。这里的气候,至少对我来说,代表着永恒的春天。雨很少,雪也不曾覆盖过平原,偶尔的阴沉有时还颇令人满意。
当然,拜伦所谓的“气候”自然不仅指天气,也包括人民、土地、风俗等。事实上,也指当地人的生活方式。只有在当地生活过一段时期的人才能了解他所谓的“气候”是怎样一回事。对于来自寒冷多雾的英伦的诗人来说,晴朗、阳光普照、绿意盎然的希腊可以说是东方风土人情的一种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