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之前气晕了那位文夫子,现在差点被自家的孙子给气晕了过去。
可牛蛋脸色涨的通红,小手拽的紧紧的,非常激动抗拒的模样。
陈良还想说什么,倒是一旁的顾大江微微的摇了摇头,把牛蛋拉了过来。
他和牛蛋不熟悉,但听儿子时常说起,倒是挺喜欢这个热情活力的小家伙的。
他低声温和的问道,“为什么不想去读书了?”
“读书一点都不好,不开心,不能回家。夫子不让我们玩,就算休息的时间也要坐在位置上看书,上茅厕不能超过半盏茶的时间,我不自在,难受,感觉要呼不上来气了。”
牛蛋说得脸色都痛苦了起来。
顾云冬明白了,牛蛋这是产生了厌学的心里了。
而且这现象不是一天两天了,肯定是在那文夫子日积月累的压迫下,感觉到了窒息。
果然,这文夫子不适合当夫子。
陈良却完全愣住了,有些不明白,“读书不就是这样的吗?哪个学子不是寒窗苦读日夜不缀的?那古人还有头悬梁锥刺股,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坐在书桌前的呢,咋你就觉得难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