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会变成怪物吗？”
“差不多，不过比那还凄惨，不过这还算好的，至少是能够保住小命的，如果更差一点的话，说不定会直接死掉！”
“死掉？”
王清柔再一次陷入到了沉默当中，对于这个问题她事前是没有想到的，也不会去忘那个方面去想。
“说实话，觉醒仪式就是一种赌注，目前为止还没有完全能够百分之百确定能够成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如果能够成功，那就是成为拥有超能力的觉醒者，如果失败，好一点的下场是多长几个眼睛或者手指，差一点的就是死！”
林宣打量着王清柔，实际上这所谓的好一点的和差一点的，在王清柔这边看来，都是没有区别的。
让她变成畸形，那就和直接杀了她没什么两样。
“还有没有别的可能呢？”
王清柔还是怀揣一种侥幸的心理，但是林宣的话直接浇灭了她的希望。
“没有，目前没有，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
“好，我知道了。”
王清柔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做最后的内心的挣扎。
林宣微微一笑，说实话，至少她还有的选择，末世之中，即使是必死的风险，他们也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