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安郁闷地吐口长气,也只能跟了上去。
为了不让君栩有机可趁,越安那是形影不离的盯着君栩。
初九凝不由眉头紧拧,有越安这个第三者在,她完全不能和君栩亲密,要怎么样才能把越安搞走呢?
头疼。
水牢里,虹茵再次睁眼醒来,这次她明显感觉身上的疼痛减轻了很多。
而且感觉有人正在弄她的伤脚,她看去,只见一个青衣男子正蹲在她脚边,一只手捧着她伤脚,一只手拿着纱布替她包扎。
她撑着坐起身来,“谢谢你,不知你是......”
青衣男子偏头对上她目光,她看着男子清秀的脸,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他是谁。
而青衣男子在看了她一眼后,又继续低头专注帮她包扎伤脚。
弄好后,他小心翼翼地放下,好似生怕会弄疼她一分。
“请问你是谁?”她再次问他。
已经站起身的青衣男子偏头看她,顿了顿,“师妹,你怎么会不认识我?”
师妹?虹茵仰头看着身子颀长的青衣男子,只能把自己失忆的事说了。
青衣男子蹲下,目光复杂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解下一个香囊递给她,“这些符你留着,每次水刑来临你就含一张在嘴里,这样就不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