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快!”高铭远一拍巴掌,竖起大拇指,那副浪荡相一点不像个修道之人,事实上,他虽然住持白云观,却从来不把修道那一套放心上。“不过,有件事老先生你猜错了。”
“哦,我哪错了?”
“姓高的虽然粗鄙,却也不是没有见识,我这次约老先生单独会面,并没想着能从您老嘴里掏出什么东西来。只想给您交个底儿,好好谈谈!”
“你想谈什么?”
“说说老先生的两个孙子!”高铭远说着,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
杨慕侠心咯噔一下子。兆鹰在自己身边还好说,兆龙深处皇宫,在“秋水”的觊觎下可就危险了。
“兆龙是您的长孙,这孩子我见过,聪明机灵,是颗好苗子。只可惜大先生故去了,缺少管束,他又反叛,好跟人对着干,一来二去,在杨家的地位可就不妙了。可他也真胡闹,竟会去当个厨子,这不是给太极门抹黑吗?
“更有一样,经他这么一闹,您老人家那《授密歌》是不会传给他了。再看兆鹰,有二先生护着,情形就不同了!虽然他也有些少爷脾气,执拗起来,也会干些撞南墙的事,可去年在小站兵营里那么一历练,再重回太极门,说话办事可就稳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