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菲菲似乎对我们两人的恋情特别感兴趣,接着又问:“那你们为什么不结婚呢?”
我回答客观问题:“她父母不太同意。”
大概也看出了我心思不定,她不再问了,把车里的轻音乐扭开,很快整个车子里就被那种舒缓的音符充满,倒是让人安静不少。
从县城到我们家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柴菲菲在那条入村的路口停下来后,突然说:“向老弟,我之前听你提过你三爷,好像是一个懂阴阳术的人,我能否见见他呢?”
车已经到了门口,我也不好拒绝,只好说:“不知道他这会儿在不在家,如果在,倒是没有问题。”
柴菲菲笑着说:“去看一下嘛,在了就见,不在我们就回去了,只好等下次有缘的时候。”
无奈只好把指引他们拐进那条丁字路,然后指着前面说:“顶头的那两间房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