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桐装着没听见,依然是一句话也不说。
舒畅兀自笑了声,说道:“辛苦了半个晚上,结果一无所获,就算失望,就算郁闷,也很正常呀,所以嘛,你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
杨建刚瞅着舒畅说:“瞧你这样子,好像没受什么影响。”
舒畅笑着说:“多少受点影响,不过现在调整好了。”说到这儿又看着顾晓桐,“嗯,我想,你也很快会调整过来的。”
“没事,没事呀。”顾晓桐莞尔一笑,若无其事地说,“我情绪没什么波动,也就用不着调整了。嗯,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舒畅问:“什么事让你觉得奇怪?”
顾晓桐说:“就是问过的人都不怎么想谈这事,好像在刻意隐瞒什么,或者是在害怕什么。呃,你找过的村民是不是也这样?”
舒畅说:“的确有你说的这种情况。”
顾晓桐连忙问:“那你是怎么看这种现象的?”
舒畅说:“我觉得他们并不是刻意隐瞒什么,而是害怕。也是,毕竟村里出了人命,而且相隔的时间也比较短,心有余悸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