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渊这一晕,情形就很不好了,居然连着昏昏沉沉烧了三天。江成月欲哭无泪,他料想是白泽君渠殊现下毕竟还是肉体凡胎,可能扛不住先前在阵法中那股魔气,更何况为了元炁结晶,他连罹央都碎在里面了。怕他就这么死了对当下的情势有影响,尽管不愿意,江成月还是给他去集市买了点凡人用的退烧药灌下去。
三日后,尽管十分虚弱,但尤渊到底还是退了烧幽幽转醒。
江成月见他醒来,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面子上却不显,一贯来的冷若寒霜模样,恶声恶气地将熬好的退烧药往他面前一丢,着他自己喝。
尤渊用虚弱无力的手颤巍巍地捧起药碗,一边慢慢喝,一边又对江成月道:“阵法中的魔气本就是针对我,我受了魔气的污浊,光喝药是不够的,你还需的想法替我祛除魔气。”
江成月目瞪口呆,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紧紧瞪着他怒道:“你够了!别一天到晚想着指使我!哪里来的脸呢?!我告诉你,本君不上你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