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忽然陷入了一片安静。
“芽芽”刘秀珠急吼吼的出现在病房门前,拎着一个保温壶。
薛爱莲柔声说昨晚刘秀珠来找,总不好瞒着人家。
刘秀珠也不懂医,瞧见人精神状态还可以,“我做了一点粥,还弄了一点酱”
芽芽眼神一亮,“是小时候的酱?”
刘秀珠笑着点点头。
她会做一种酱,夏天的时候把带着菌丝的豆子放到院子里晒,然后密封发酵。
夏天单位总能供应上西瓜,一剖为二,瓜瓤放进酱坛子里,放到太阳底下暴晒,直到西瓜的清甜被豆酱完全吸收。
小时候她吃过几回,年末的时候刘秀珠拿着铁锅热油炒肉末来做浇头,或者烤馒头片上,香得没办法说,连舌头都要吃掉啦。
“好多年不做了,但想着这个配稀饭合适,问了几个人,拿了一点点”
芽芽是腰麻,必须六个小时后才进食,刘秀珠陪着坐了一会,说了几句贴心话后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