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是真的想杀了她，能给她带来多大痛苦，就能给他带来多大畅快。
“是！就你聪明！我是给伊国通风报信了又怎么样！主子是伊国皇子！帮山如今蒸蒸日上！伊皇把皇位交给主子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害他！”
“我一腔忠心谁能明白！”
“都怪你！要不是你，主子现在怎么还会是一介白身！不！”东山几斤疯魔道，“要怪就怪我！要是我果断一点，在黄关城……不！在江南时就把你杀了！现在主子怎么可能被你连累！还要听你蛊惑！你这个贱人到底给主子下了什么迷魂汤！你黄昏时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定是怀疑我了！”
“你说你该不该去死！”
“江南……”姜木带上几分恍然，“所以那些叛变的帮山之人想要杀我和原越并不是因为伊国下的命令，而是因为你？”
“是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
东山格外享受这种将姜木性命捏在手里的感觉，“你再如何靠着主子狐假虎威，现在不还是任我想杀就杀！你放心，等主子找你一天一夜后，我会在天亮时引主子来到此处，来此处欣赏你的尸体！不！也许那时你的尸身早就被豺狼虎豹啃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