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疯子,那你不是?”我心里想着,觉得长头发狱友这话说的实在是搞笑,神经病永远都不会说自己是个神经病,但他们看任何认,都会觉得他们神经不太正常,不过我还是顺从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我能感觉到那个人的气场,他一个人占着一张桌子,很安静的吃饭,就连周围的那些小团伙,也都不去招惹他,就连他走过去放盘子,两边也都会主动的给他让开一个位置,甚至是那种五大三粗的大块头,也会离他远一些。
这或许就是常说的那种,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板寸男典型的属于最后一种,不要命的。打架归打架,新疆人跟我似乎是有着血海深沉,但我相信你,他顶多也就是让我吃点苦头,浑身肉疼,让他杀掉了,他是断然不敢的。
板寸男独立于整个监狱之外,他不去惹其他人,其他人也就犯不着惹他。而我,当初想到达到的效果,就是这样,不用依靠任何人,但会让任何人都有点忌惮,尤其是那个新疆人团伙。
昨天我们在那个厂房里清理垃圾,剩下了一小半,自然是今天还得再去清理干净,不过有没有清水鸡汤,那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