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神官错愕不已：“你在她幼时，见过她？”
那样一个疯子，若是他早早遇见，一定一刀将之砍死，绝不叫她日后作孽。
曲玉看出了他的想法，不由得失笑：“她并非出生就是个大魔头，她幼时，只是想活而已。”
十五神官抿紧唇，面对这个两难的问题，他也无法轻易做出决断了。
“初见她时，我就觉得她像极了一个人。”
“谁？”
“江蓁蓁。”
同样的衣着破烂。
同样的咒术缠身。
同样的被人追杀。
甚至连那双眼睛，都透出同样的坚韧之色。
十五神官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微颤：“难道，江蓁蓁也将她留在了极乐崖？”
这大魔头，竟是从极乐崖出来的？
“没错。”曲玉点头，“江蓁蓁把她当孩子一样养大，只可惜啊，这花纯到底是个魔头，根本养不熟。”
“江蓁蓁处处为她，她却只想要江蓁蓁的命。”
居然是真的！
若是叫人知道，花纯是在极乐崖长大的，那极乐崖的名声，怕是又要叫人恐惧几分。
“为何？”
“还能是为什么。”曲玉垂眸，“自然是因为，她本性恶毒呗。”
是与不是，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世人相信这个说法。
那，这就得是真的。
……
大约是因为有了眼珠子的滋养，江蓁蓁的灵魂力被滋养得充盈了几分，所以这一次回到空间，之前的不适感通通没有了。
相反，她觉得浑身都是力量。
等她神气地回到恶毒女配任务组的时候，却发现小里还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