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个原因是,农夏青身上常年带着化工厂的气味,实在不适合出现在制作食品的地方。
梁倩略作解释,又给农夏青捎了几罐辣酱带走,客客气气地将她送出门了。
农夏青没想到事情不顺利,脸上挂了两分不高兴,走了。
等农夏青走后,刚才一直没吭声的李奶奶道:“小倩啊,我劝你一句,你别跟农夏青走太近。”
李奶奶为人不错,很少听她在背后说人家,梁倩好奇道:“为何这样说?”
李奶奶道:“也没啥,反正她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她在我们这片都没几个朋友的,好多人都说她见利忘义,我看你平时对她的女儿挺亲近,就嘱咐你一句,留点心就行。”
梁倩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这头农夏青回到家,丈夫大剌剌地躺在凉席上吹风扇,裸着肥胖的上身,问:“咋啊,谁惹你不高兴了?”
“还能是谁,我好声好气地跟人求活干,人推三推四地把我赶出来了。”农夏青语气很冲,扯着沾满化工刺鼻味道的袖套扔到椅子上。
“你说隔壁那个梁倩啊。”男人撑着光亮的额头回忆了一下,说:“他们家咋做到的?夫妻俩带着两个奶娃娃还能挣这么多钱,又开店又弄作坊,才刚来城里不到一年吧。”
“是啊。”农夏青酸溜溜道,“都是从小地方来的,人老公早出晚归挣钱,还拿钱给老婆开店,你倒好,没事儿就在家抽旱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