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哪怕冷到了极点,她只能生生忍着。
睡在另一侧的慕容瑾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冷意,起身一看,只见她整个人缩成一团,犹如含苞待放的花儿一般,又娇小,又楚楚可怜。
他心里一个不忍,竟默默除下自己身上的长袍,并将那长袍披盖在了宴宛宛身上。
此时此刻,宴宛宛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迷糊之中只感觉到自己原本冷的跟冰块似的身子忽然变暖和了,却并不知慕容瑾的所作所为。
直到一日一觉醒来,看到盖在自己身边的那件长袍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便是一惊,下意识抬头望向慕容瑾,见他缩着身子躺在地上的样子时,她又是一愣。
“这件长袍不是他的吗,怎么会跑到我身上来了?”她不由得喃喃自语。
大概是她的动作惊醒了他,他伸了伸懒腰,这才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
宴宛宛犹豫了很久,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你的长跑怎么跑道我身上来?”
她这话显然问的有些多此一举,毕竟此处唯有他二人而已,长袍又不会自己长了脚,自然是他特意为她盖上的。
是以一听到她这话,他便漫不经心的反问一句:“你说呢?”
其实她不是不明白这件长袍是他特意为自己盖上的,主要是不理解他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好心罢了。
她想,他突然如此关心自己,定是有何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