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行本真正担心的却并非在此。
“大夫,公主能够不声不响的抵达新安才暴露行藏,难道就不令人心生疑惑吗?”
从长安到洛阳,非但有神武军的眼下,各地更是在民营的控制之下,公主的行藏一直没有暴露,这究竟是公主善于伪装,还是各地有人玩忽职守?
杨行本长篇大论的说了一通,秦晋却呵呵笑了起来。
“你过于敏感了,寿安公主其人聪明机灵,乔装上路又有谁能认得出来?”
闻言,杨行本愣住了,他一直觉得公主是明码执杖的出行,却忽略了乔装行路这一关节,但他马上又反驳道:
“既然是乔装,因何又在新安暴露了行藏?”
秦晋又道:
“如果所料不差,应该是寿安公主故意露出的行迹,好让我有所准备!”
还有一句话秦晋没有明说,寿安公主之所以如此做,就是不想弄的他过于仓促,而给他留一些面子和余地。
也正是基于想通这不起眼之处,秦晋觉得寿安公主并非鲁莽,或者为自己带着麻烦而来。她应该是有其深谋远虑之处。
“已经安排了人去新安接公主赶来洛阳,这件事你就不必过于挂在心上,也不要再苛责密探,他们是尽力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