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宴很受欢迎,等到沈行舟和杜微之酒足饭饱离开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凤赤端了碗筷去厨房清洗。
聂重黎则带着九思去散步消食。
院子里,只剩下吃撑了拍着肚子打嗝的腓腓以及心事重重的魏沾衣。
“女人。”腓腓很满足,“明天吾辈要吃天妇罗,就是裹了一层面衣的那个。”
它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吾辈明天再去抓虾。”
“后天去抓泥鳅,大后天去抓黄鳝。”
“吾辈找到了人生的真谛。”
魏沾衣看着腓腓憨态可掬的样子,又白又蠢还贪吃,不像是会做坏事的样子。
但……
“腓腓,你老实告诉我,那花蛤是从哪里来的?”
“你这人可真别扭。”腓腓挥着爪子,“吃都吃了,非要纠结是从哪里来的是什么毛病?”
“我没吃。”魏沾衣说,“我一口都没吃。”
“腓腓,沈行舟告诉我,上次来咱们家闹事的两拨人,花楼和大树一家,都死了。”
“一个都没留下。”她衬度着,“他们是被活生生吓死的,相隔甚远却死状相同,不像是人所为。”
腓腓用爪子挠着肚子,懒懒地看着她,“你跟吾辈说这些做什么?”
“我想问问你花蛤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魏沾衣说,“这个地方不靠海,也不可能会有这种海产品,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