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天还不觉得,这么些天下来,舒巫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不会再下意识去追逐云朵的身影,和云朵说话时候也不会再有神思不属的状况发生。当然,如此一来,狼厉的冷眼好像也少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脑海里想的东西太多,舒巫竟然觉着头部越来越昏沉,脚步像是踩在柔软的羽绒之间,天边的星子好似也都来到了身边,绕着他嗡嗡打转。
终于,舒巫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应当是病了!也不知道是土匪来袭时夜风太重,还是中午身体不舒服却没用虎妞烧的热水而是逞强地学着狼厉在屋后浇了冷水。
不管怎么样,病了就是病了。舒巫也不是那种非要逞强的人,可是他现在查到了四个茅厕最后一个也是最偏僻的一个,做活儿的人这个时间应该都在家中吃饭,干净整洁的街道两旁新房还无人居住呢。且为了明日给那几个许久没来广场的村人们一个震撼的见面礼,从下午开始这边便被人封存了起来。
舒巫摸了摸额头,烫手的温度告诉他他是真的生病的,还是各个部落族人中最怕的发热症状。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舒巫竟然觉得为什么身边没那聒噪的丫头,至少她力气大可以把他给搬回去吧。哪像现在,他浑身无力就要倒在地上了,要是没人发现,明天的他会不会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