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近什么都不敢问,但是那颗八卦之心还是开始躁动了。
该不是因为江满月吧?
苏近觉得江满月的嫌疑很大。
但是这紧要关头,谁敢多问谁就是自找死路。
……
江满月昨晚睡得并不好,晚上被冷醒了好几次,她下意识的往床边缩去。
潜意识的寻找身边的温暖,但是她差点滚下了床。
是了。
直到她滚到床边,都没有人把她抱在怀里。
太冷了。
后来,她才恍惚间明白了什么。
她又哭了,哭累了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她在清晨里慢慢地睁开了红肿的眼睛。
还是那个熟悉的卧室,只是再也没有她熟悉的那张脸。
傅庭凌不在。
她爬下床,跑到落地窗边。
雨已经停了,雨后的空气格外的清新,仿佛还带着泥土的清香。
那一棵一棵的大树,也被雨水冲得格外干净,碧绿青翠的枝叶在微风里摇曳。
她的心情也不那么沉重了。
在窗户边站了一会,她打着哈欠去换衣服。
这时候才发现,她手腕和膝盖的伤口都贴了创可贴。
她怔了一会,但是她脸上还是没有多余的表情,慢慢地弯腰,用力的把创可贴撕掉,看也不看一眼就丢到了垃圾桶里。
她的动作决绝,一如昨晚傅庭凌挥刀废手一样利落。
她是佩服他的。
他流了那么多血,他竟然一声不吭。
他到底是不疼,还是天生就会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