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您的。”她说。
梁荣轩笑道：“因为那个重要的朋友？”
李之然笑了笑，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她回过头来：“梁医生，您不觉得沈术那个人有点儿奇怪吗？”
梁荣轩脸上的笑意顿时一滞。
“为什么这么说？”他不答反问。
“我的直觉。”李之然神态严肃，她说，“您有没有觉得沈术有时很不像他自己。”
梁荣轩心里打了个激灵，他想起以前有个人也给过沈术类似的评价。但他面上没有表露，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李之然也没打算听他的答案，打开门走了。
办公室又恢复了宁静。梁荣轩坐在原位一动不动，若有所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拿起手机翻通讯录，找到一个不常联系的人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老贺啊，我是梁荣轩。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咱们见个面吧，有点儿事想问问你……好好好，我现在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