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他怎么样!……这你不用操心,凯蒂,这家伙跟我有那么一段过节,可他还不知道呢……他差点儿让我在主教大人面前信誉扫地……哦!我要报仇!”
“我还以为夫人很爱他呢!”
“我爱他?我恨他!这个傻瓜,德·温特勋爵的性命曾经攥在他的手心里,他却不杀他,白白让我那三十万利弗尔的年金到不了手!”
“可不是,”凯蒂说,“您的儿子是叔叔唯一的继承人,而在他成年以前,他的财产您是有权使用的。”
达德尼昂听到这么个柔媚的女人竟然会用这种无法掩饰的恶声恶气指责他没有杀掉一个人,一个他曾经看见她对他表现得那么情深意切的人,不禁浑身上下直打冷战。
“所以,”米莱迪继续在说,“要不是红衣主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特地关照我别碰他,他这仇我早就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