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一套黑色西服,又是夜色下,脸显得更加阴沉了。
付政霖在夜色会所找到的谢延,见他时,人已经喝到七层醉意,身子晃悠在一楼舞池中央,他怀里搂着个女人。
走上前,付政霖把人拽开。
“谢延,走。”
谢延被这一拉,领口的纽扣崩开,他人径直摔向一旁,撞倒了好几个人,人群四散,他踉踉跄跄站起来。
好笑又吃苦的看着付政霖:“你怎么来了?来帮梁枝打我的吗?”
他拉住他往外走,声音压得极低:“给我清醒点。”
谢延太醉,人根本没多少意识,近乎是被强行拖出的门。
一路上,周围人纷纷侧目。
有人要报警,付政霖撇了一眼:“别他妈多管闲事。”
远离了嘈杂纷扰的环境,他听着喉咙口起伏的呼吸,质问:“谢延,没你这么做朋友的,你这是让我左右为难。”
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女人。
谢延坐在地上,身上那套衣服脏乱不堪,衣袖被酒水淋透了。
他扬起手:“为难什么?把我带过去赎罪。”
“你想我可以。”
付政霖讲的气话。
谢延头耷拉着,面朝地板,地上有一滩水,他看得出神:“你说得没错,我根本就不了解她,她这人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