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依道:“擎昌君已经有人选了?”
江成月只是笑。
好不容易糊弄得差不多了,江成月见易子依打了个哈欠,便连忙道:“啊,已经这么晚了么……”于是趁机便着人去休息。
本来江成月这百来年勤俭节约,他是准备和稗儿睡一个屋的,但李云珩虽神色淡然,他还是莫名意识到危险。他记得他小时候对他皇兄的独占欲多强,虽然说现在他皇兄的壳子里面换人了吧……那好歹外面还是他皇兄的壳子不是?还是仔细体统点儿使用比较好。反正见过流风之后,黄白之物他擎昌君现下还能少了去么?
于是随着他俩一同出了门,三人正往隔壁空房走呢,易子依却突然想起什么来,笑问道:“擎昌君,我听稗儿说你有个弟弟也是极阴命格?听说擎昌君还是因此才收下他为徒的?”
恍然间江成月好似被钉钉在了地上,突然一步也挪不动了,他后面还絮絮叨叨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见,脑海一片空白。
他僵硬地转头去看李云珩,便正和李云珩别有意味的眼神对上了。
易子依见他突然驻足,便也停下了脚步回头去看他,奇怪道:“擎……擎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