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鸣身上有种特质,很能吸引她。
但陶全胜就是个粗糙汉子,走进他的房间里以后还能闻到一股脚臭味。
不过,沈韵不得不承认,陶全胜是个很适合做丈夫的人。
他老实本分,还在部队里表现不错,立过几个三等功,家庭条件还算不错。
其实如果不和宴鸣在一起,她和谁在一起都一样。
听到这个名字,宴鸣只觉得自己耳朵里嗡嗡作响。
“你说什么?你相亲对象叫什么?”
他眼前一阵阵的泛黑,激动之余有些失态地抓住了沈韵的肩膀。
沈韵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失态的宴鸣,赶紧握住他的手。
“陶全胜,他叫陶全胜。”
裴漠在一旁稍稍挪动身子,将两人遮挡起来。
好在其他人都忙着救人,也没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这要是被人看见,他俩得原地结婚不可。
而向来谨小慎微淡定自若的宴鸣却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理智。
这个名字,他知道!
前世,他是在三十多岁的时候遇到那个女人的。
他跟着上船出海,结果在海上生了重病,差点一命呜呼。
当时有个女人忽然出现,照料了他一个月。
女人的脸被烧伤了,也不知道名字,他似睡非睡的时候只是迷迷糊糊听到过她说起自己的事情。
她以前是知青,嫁给了一个叫做陶全胜的男人,跟随男人去了疆北那边随军。
结婚不到一个月男人就死在了战场上,她过上了苦日子,还遇到了一次意外事故差点葬生火海,现在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