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岚习以为常的关好房门,视线落在御首太医身上,迟疑了片刻,又安心的站了回去。他只是个守门的,其他事情,一概不管!
众人匆忙将御首太医扶起来,却看他鼻青脸肿,嘴里的门牙都缺了一颗,顿时感觉自己的牙齿也是一痛。
“御首大人,这、这究竟是怎么了呀?”
御首太医如今说话漏风,简直是有苦难言,只能捂着嘴叹了口气,谁也不搭理了。
房间内,赵溪月眼睁睁看着黎玄山又吐出一口血来。
她叹了口气,抬手揉了下太阳穴,语气十分无奈:“他刚刚那句话说错了吗?保证治好你的伤——没毛病啊,我们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黎玄山捂着胸口坐回床上。他如今面色惨白,薄唇被鲜血染成艳红,墨色长发自肩头滑落,配上那张俊美清俊的脸,竟颇有几分病美人的味道在。
“我伤的越重越好。”黎玄山沉声道,继而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纱布,伸手就想去扯下来,被赵溪月眼疾手快的按住了。
“有话不能好好说?一言不合就扯纱布是吧?”她瞪圆了眼睛,最见不得这种类似于自.残的行为了:“你究竟为什么不肯治病?仅仅是想让自己的伤看起来严重一点吗?”
黎玄山沉默片刻,缓缓点了点头:“看起来越严重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