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寒,这不是你随身携带的玉牌吗?怎么会在他身上。”
默语一眼就认出了玉牌的主人。
“难道你是当初的那个舍命在战场上救我的聂川河。”
金诺寒一见玉牌就想起来当初的那个被自己妹妹金玉屏百般欺辱的聂川河。
“好说,好说,可不就是我嘛,要不是我啊,谁会救你。”
花想流对着金诺寒一抱拳,客套之中带了点戏谑。
“那你为何又会变成花想流的容貌。”
金诺寒好奇的打量着花想流。
“此事说来话长,还是先担心担心你的小命吧,要血是吧,好。”
花想流说着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朝着自己的手腕就割了下去,血滴滴在了桌上的茶杯里。
不一会儿一小茶杯就满了。
“这么多够了吧。”
“不知道,得看诺寒的身体状况。”
默语端起了一杯血递给了金诺寒。
“对了 ,活阎王你到底怎么了,看着面色憔悴的很。”
花想流一边说着一边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腕。
“心疼之症。”
金诺寒简短的回答着,随即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哎,我记得以前你好像没有这种病,怎么现在就这样了。”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找你,诺寒也不至于这样。”
默语一想到金诺寒饱受病痛的折磨就把花想流给记恨上了。
“我说,这位,你可要讲道理,要不是你们,我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吗,要不是因为你们,我现在还和我奶奶和妹妹活在和平年代,过安稳的日子,也不至于到这个鬼地方颠沛流离。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们一统天下的野心,关我什么事,我还有理没处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