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宾长亭前,小厮抬来沙盘,杜如柏和孟知文他们几个围在沙盘前,杜如柏把在漠北经历的一场战事演绎给他们看。
萧晏泽和萧容珩的话落在孟知文耳中,他悄悄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两人皆俊逸不凡。他转过头摇头轻叹:“可惜了。”
杜如柏一怔,问道:“我方才说得不对么?”
“我是说我不能身临其境,可惜了。”孟知文用话扯了回来。
女宾的长亭内,余岚惜离开后,陆宛屏笑道:“我阿娘也最喜同别人说我这里不好,那里不如别人。”
许似嫦凑过来说道:“我阿娘也是如此。”
几个女孩子掩嘴笑起来。
一番笑闹之后,杜梅若抱着孟知嬅的手臂道:“知嬅姐姐,我认真的,你想学射艺,我可以教你,不难的。”
孟知嬅也听到萧晏泽他们的话,心下正在思付着,萧晏泽当年从争储中能全身而退,莫非是因为受伤?
杜梅若过来抱着她的手说话,她才回过神来,笑道:“也好,只是得过些时日,这段时间郑先生盯课业盯得紧,我昨日写篇文章,郑先生说我不够用心,罚我抄了十遍,我这几日得小心点。”
许似嫦好奇道:“知嬅,你们孟府的孩子要到什么时候才不用去学堂学?”
“男子参加春闱后,女子议亲后。但如若文采能胜过郑先生,也可以早点离开学堂。”孟知嬅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