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北一伸手,刘景浊就知道她要酒,于是递去酒壶,说道:“没什么事儿,只是在想,要不要杀许经由。”
刘小北没说话,刘景浊自问自答:“其实杀了也就杀了,就一个害豆豆,就很该死了。但杀了,谁来做龙师?我吗?”
刘小北还是没说话,而是取出个檀木做的牌子,轻轻递给了刘景浊。
某人老脸一红,赶忙收起牌子,干笑一声,说道:“小时候的玩闹,你怎么还留着呢?”
高大女子撇撇嘴,“懒得拆穿你,你从小就是个色鬼,只是长大后学会克制了而已。十岁出头就会写小酸诗了,还什么小北醉人,我看你清醒着呢。不就是想借着送我东西赖着不走,再不小心泼我一身污水,然后藏在墙缝儿里偷偷看我泡澡?”
某人干笑不已,告饶道:“我给你跪下了,这等糗事就别提了,我的光辉形象啊!”
闲事扯了几句,刘景浊灌下一口酒,看着河面,沉声道:“小北姐会怎么选?”
刘小北也灌了一口酒,微笑道:“我喜欢四十年前的捣蛋鬼,他要是在,我当然选他了。”
四十年前的捣蛋鬼,不就是那个蛮横不讲理的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