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人只能死一回,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也只有一个解释,某些人便是天天祈祷,日日洗脑,他也不会变的,不是么?”
池时说着,站到了陶立身边,认真的说道,“您站直了。”
陶立脸上满是怒容,身子却是下意识的一紧,站直了去,他的腿有疾,这么一拉扯,疼得抽抽起来。
池时皱了皱眉头,陶立生得颇高。她便是站在男子当中,都不算矮个儿了,可陶立硬是比她高出了一个头,那身材是相当的魁梧。
“您比我高了一个头,腿却同我差不多长。您的弟弟,也是这样么?”池时说着,又旁若无人的伸出手来,比了比陶立从肩膀到心口的距离。
陶立自觉被冒犯,伸出没有拄着拐杖手朝着池时劈将过来,一旁的陶熏瞧见大惊失色,就想冲过来救池时,却见池时稳稳的抓住了陶立袭来的手,纹丝不动。
她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老妇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肖了母亲,幸亏陆锦这一点没有传到。不然几十年后,这世间又要多一具丑陋的骨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