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冷笑一声,丝毫不给面子,“我血口喷人?到底是我血口喷人还是你佛口蛇心?!你明明知道大理寺的人不可能在淮州再待五个月,你既然已经不是淮州府衙的人了,你难不成会主动要照顾孕妇?你不会,你眼里只有银子罢了。”
柳依已是气急,伸手就要去推她,“我都说了是把孩子送到慈济院!”
温鱼挑挑眉,“淮州城这破地方有个锤子的慈济院!就连京城的慈济院也是靠着权贵富豪时不时的捐助,才能给里面的孤儿一个不错的生活,淮州城里谁能做个大善人来捐慈济院?就凭你两张嘴皮子就能养孩子吗?”
“柳姑娘,我建议你还是把嘴闭上,狡辩是无用的,是是非非,官府自有定夺。”
她说着又想起廖子呈,也是故意刺她,不禁失笑,“要我说廖子呈就是个大冤种呢,不惜供出我的下落也要保住你,谁曾想你笨到这种程度,要不是你非惦记着年小青不放,还想做最后一单生意,我们还真漏了你。”
温鱼唤来护卫,两个护卫直接将柳依押走了,到了这种时候,柳依也再也维持不住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一路上叫骂个不停,护卫直接把她嘴给堵了,把人架走了。
自觉清净不少的温鱼这才关上房门,对气得脸色苍白的年小青道:“你且放宽心,你如果不想要这个孩子,就尽快把它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