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斯看着马克汉，马克汉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是的，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无法了解的。”马克汉说道。“但是，重点在哪里？这让我感觉很模糊，甚至有些神秘。”
“人只不过这个浩大的世界中的一小分子，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微不足道。但是，如果有一天，人类对于世界的各种价值观都不屑一顾的话，你不会觉得惊讶吗？”万斯说。“是的，不会。因为对于当事者而言，这只不过对他的心灵世界造成了干扰；渐渐地他会变的容易讥讽和嘲弄，在他眼里，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价值。也许，再这样的人心中，还隐含了一些虐待的成分，因为，讥讽和嘲弄本来就是虐待的一种表现形式。”
“但是，这总不会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杀人计划吧？”马克汉不太赞同万斯的推测。
“我们要从这几桩案件的里层来探讨。对于一个正常人而言，只要每天都懂放松，他的意识和潜意识都会在放松中取得平衡，因而也就维持了心理的健康和平衡。但是，对于一个精神紧张的人来说，他无法将情绪发泄出来，久而久之就积存了烦躁和郁闷。这种长期的情绪压抑一旦爆发的话，就会发生极端的暴力行为。不管这个人有多么的优秀，他都无法抵抗这样的结果。拒绝承认自然的法则的数学家，当然也就遵守这些法则的规范了。而事实上，他们长期思索这些物理学，本身就会加深他们情绪上的压力。想要维持平衡，他们就不得不做出这些变态的事情。”